干活边说话。我可给审了那个年轻人,他好像脑子摔坏了,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不过,还是说了一些有用的。他说,他们家一天三餐。你想想,能一日三餐的,肯定是城里人。再说,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虽说撕烂了,但也是结实的衣服,像名牌。比咱儿子穿的衣服质量都好。这次,你押的这宝,我也不敢说是对是错。”
听自家老太婆这样说,水老头回头:“你这不笨啊,还知道问。没问出别的什么?”
“他连他家是哪儿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电话号码。只是说,自己好像是被人撞下来的。”
“这就对了,没钱人不会外出旅游的。像咱们现在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不会出来旅游的。”
“那是,咱想逛了,就走个亲戚。就是我以前去娘家,也去干农活的多。现在,我妈去世了,我也不去了。”
水老头唉气:“好好和我过日子。咱儿子头脑还是少根筋,爱信人的话。要是不承包这活,就不会出这事。好好给儿做牛做马。幸好,咱儿结婚了,两个孙子都有了。现在,再把咱女子的亲事安排好,这一辈子就没啥大事了。回去对这个**要好好审审。看他不干活,我就来气。这又肥又大的小伙,天天闲的没球事,吃了睡,睡了吃,要是我儿的话,早赶走了。”
老太太拉着树枝喊:“你啊,这一辈子就这脾气。见不得人闲下。车装满了就回家。咱女子一个人在家。”
老头子一想,喊:“坏了,那**好歹也是个男人,不行,早点回家。”
听老头子一喊坏了,老太太就明白了是什么事。
无非就是男女那点事。
这**再傻,也是个男人。要是硬欺负人的话,不把女儿害了?
自己给自己安慰:不会吧,他是个伤员。我女儿可是农家活一把好手。她要是想反抗的话,能随了那伤员的心意?
不可能的。
自己女儿自己清楚,不会眼光这么低的。怎么会看上一个**?女儿喜欢的是她那些上了大学的同学。她回来了,别人上了大学。这上了大学的男孩以后才是有前途的。怎么会喜欢一个来历不明的**?
想到这层关系,两老口加紧速度砍柴。好好的,砍这柴来做什么。
真的是,可能和分家一样,什么家底都没有。把以前家门前的柴堆拉下来了,烧的玉米秆也拉了下来,有一些小堆柴,送人了。
老两口把**把女儿污了,赶回家,见**站在门前,女儿在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