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那样安静的躺着,就像是长江呼啸着奔腾入海,然后又变得无踪无影一般,他们在疯狂过后,王香菱差不多把赵听云谷仓里储存己久的谷粒掏空吃尽,剩下的只是望洋兴叹,有心无力。
赵听云搂住她,用手轻轻的梳缕着她刚才因疯狂而零乱的头发,她轻轻的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说:“你多久没有过了,这么大的力气?”
赵听云更紧紧的抱住她说:“我对你的力气是没有尽头的,天予而不取,人反受咎之,王香菱啊,如你这般风臊万钟,欲望强悍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
她默不做声了,躺在赵听云的怀里很久,后来,她又问:“老赵,我的事情怎么样了!咋还不发任命啊!”
“我已经问过组织部几次了,他们一直都说快了,快了,这样,明天我再电话问一下!”
王香菱用手摸着赵听云干蔫的**,说:“这不宣布啊,我现在心里老是不踏实,生怕出意外。”
嗯,我理解,这样的事情谁的感觉都一样!“”
刚说到这里,电话响了。
赵听云迟疑了一下,还是站起来,准备接电话,却被王香菱揪住了某处,笑着不让走,赵听云甩不掉手,就弯腰用手掐了一下王香菱,这才迫使她放了手。
赵听云接通了电话,人立即哆嗦了一下。
“是龚县长啊,你好,你好,我是赵听云!”
这一下连王香菱都不敢大口喘气了,她轻脚轻手的站起来,跑去厕所清洗了一下身子,当她出来的时候,**估计烂了,被她丢弃在卫生间**桶里了,衣服在沙发上,她一面穿,一面听着赵听云和龚县长的电话。
“我已经找陈乡长谈过了,当然,告诉他,我们要给企业保驾护航,要理解企业的苦处,感受他们的困难!”
也不知道电话那面龚县长怎么说,就见赵听云等一会又说。
“对啊,我以个人的名义和他谈的,说矿山有困难,管理费也不急在一时,不过啊,当时感觉陈洪源同志对我的话不怎么认可,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说。。。。。。哎,话还不好听,就不说了,恩恩,县长放心,我还会找他谈的,一定制止,一定。对了,县长啊,我们乡那个王香菱同志的任命一直还没下来,奥,好好,谢谢县长,谢谢县长!”
挂上了电话,赵听云眼中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已经把陈乡长送到了悬崖边上,只需要一脚,这老小子就要掉下去了,想一想都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