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虎脚下一顿,转过身来:“上官大人?”
“呵呵。”上官文若笑了笑,接着赞道:“了不起。”
“啊?”许虎有点发蒙,呐呐道:“先生何意?我都被大王这般训斥了,还惹得君上生气。”
“哈哈!”上官文若爽朗一笑,由衷叹道:“虎侯啊虎侯,我大秦的上将啊......”
“这,先生到底什么意思嘛。”许虎越发纳闷了。
上官文若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将军可知,崔济此人,大王早就想杀了,可却又不好杀,而将军你,偏偏做了这件事,你说,大王是生你的气,还是恼怒你?”
“哦!?此话当真?”许虎双眼睁大,精神一振。
上官文若并未再就此多言,而是幽幽说道:“将军啊,你这嗜酒的习惯如果能改一改,前程,不可限量啊。”
听到这话,许虎不由挠了挠头:“这酒可是个好东西啊,别的,咱都能依,可若没了这酒,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上官文若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了。
“唉?先生......”许虎连忙跟了上去。
崔济一事,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或者说,他的死,在大家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当天晚上,于襄阳府,款待萧远的酒宴上,襄阳府令还忍不住说道:“崔济此人,自任襄阳从事,就常发牢骚,近日狗胆包天,竟敢直呼大王名讳,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行了,这件事就不必再说了。”萧远皱了皱眉。
见他面色不善,襄阳府令吓了一跳,又连忙说道:“是,是微臣嘴拙,大王恕罪。”
萧远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话锋一转道:“高大人啊,襄阳府下辖江北各地,长江水路航道,关乎我军后续粮草补给的运输,一定要处理好,不能有任何差错。”wwω.ЪiqíΚù.ИěT
“微臣明白,请大王放心,汉水分支,各个行船航线,臣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