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为王秀秀的求饶而停手,反而越发兴奋了,下手也更重了。
这种蹂躏和对方哭泣求饶的情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的内心生出了别样的**。
他喜欢这种感觉。
之前为他捏肩的那名婢女,早已吓得眼泪直掉,手捂着嘴巴,蹲在地上,浑身瑟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王秀秀的脑袋、背部、大腿,浑身上下,挨了不知多少重鞭,直到严琨打累了,休息喘气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早已没了动静,浑身上下都是血迹。
被直接毒打致死。
“死了?”
严琨先是愣了愣,接着用脚踢了踢王秀秀的尸体,吐口唾沫道:“呸!真他**不禁打,脏了老子的地儿!”
他并没有因为失手打死一个婢女而感到什么,直接扬声喊道:“来人!都死哪去了!”
“少爷。”听闻他的喊声,两名仆人慌忙跑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皆是脸色一变,可大家都知道严琨的性格,根本没敢多嘴。
“去在后院挖个坑,把这**奴埋了。”严琨说的风轻云淡:“再把这里打扫一下。”筆趣庫
“这是,是。”仆人没敢去看他的脸色,只能连连应声,抬起王秀秀的尸体走了。
严琨将马鞭别于腰间,重新坐回了大椅上,又恢复了之前懒洋洋的样子:“愣着干什么,继续松肩。”
“是是.”婢女压抑着哭声,脸色惨白,紧咬着下唇,双手颤抖。
这件事发生后,严琨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在他看来,王秀秀既然到他家为婢,那其生死就是由自己掌控,想杀就杀,想剐就剐。
数日后,王秀秀的弟弟王小贵找上了严家大门,那是因为捏肩的婢女是王秀秀的同乡,都住在玉阳附近的村子,托人给王秀秀家传了信,说是王秀秀被打死了。
王小贵还未成家,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听闻姐姐被打死了,哪里肯依,一寻到严家,就将其大门拍的砰砰作响。
“开门!快开门!”
连续不断的拍打声,大门很快被打开,管家带着两名手持棍棒的仆人,一脸阴冷道:“哪来的野小子!活的不耐烦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来找我姐!”王小贵瞪着双目,一身粗衣麻布,多有补丁,穷小子打扮。
“你姐是谁?”管家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王秀秀!”
“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这个人!”
哐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