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寻常山匪穿的。
腰间还插着一把扇子,扇子坠着的流苏被血染得打着缕。
一名山匪把扇子抽出来,打开,对着颜松一晃。
扇面画的是一幅仕女图,衣衫半褪,香艳至极。
颜松喉咙滚了滚,嘴张了好几次,却说不出话。
大当家手指轻抚刀刃,挑着眉梢睥睨看他:“颜大人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帮帮颜大人。”
话轻飘飘的,拳头却是重重砸下。
一旁的山匪一拳头砸在颜松的伤口上,颜松完全没有防备,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爆红,拱着身子像被煮熟的虾。
伤口出口,滴滴答答落在地砖上。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大当家问。
颜松痛得咬牙,却不敢再耽搁,嘴唇哆嗦着,继继续续地,读了一首艳诗。
颜如玉听得心里冷笑,难怪颜松刚开始不乐意说,这种**丢脸的东西,实在难以说出口。
大当家轻笑一声,极尽讽刺。
他挥挥手,示意手下:“弄醒刘军师。”
一盆冷水浇下去,昏死的刘军师动了动,醒了。
大当家抬眸看颜松:“劳烦颜大人,再说一次。”
颜松:“……”
颜如玉抿嘴,莫名想笑,尤其看着人家云淡风轻就让颜松一副**的样子。
这个男人,有点意思,上次见他抓兔子,一树枝把兔子扎死,就觉得他不一般,没想到,还如此腹黑。
颜松又嘶着气说一遍。
刘军师气若游丝:“是,是你。”
颜松不知该怎么接话,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接头竟然是这么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