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敬爱的大哥下落不明,一时就陷入牛角尖,把气撒在突然闯入家庭的颜如玉身上,充满抗拒。
霍长鹤知道,霍长旭待阮仙藻不同,阮仙藻一心想嫁给他,而霍长旭却心属阮仙藻,只是这一点,恐怕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霍长鹤明白他会痛,但只有痛,才能叫醒一个人,让一个人回头,靠的从来不是苦口婆心的说教,而是南墙。
这是颜如玉告诉他的。
沉默中,陈墨端着吃的回到房间。
阮仙藻起身相迎。
她一边吃,一边对着陈墨笑:“陈公子,你之前不是说,看颜如玉不怎么顺眼?”
“嗯,”陈墨点头,“怎么?”
“反正她现在住进来,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教训她一下?”阮仙藻垂首,委屈道,“这一路上,她没少欺负我。
还有我姨母,以前对我也不错,现在被她蛊惑地不正眼看我,连那个小表弟都说讨厌我。”
霍长旭心如刀割,阮仙藻这话,无异于让陈墨连母亲和衡儿都不放过!
她怎么能这样!
陈墨手指轻骚下巴:“好,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去。”
“我能一起吗?”
“你想去?”
“我能去吗?”
陈墨轻拍她的脸:“当然,走。”
颜如玉侧身面对着墙,合着眼睛,听到有人进来,动也没动。
阮仙藻昂首挺胸到床边:“颜如玉!”
颜如玉没理她。
阮仙藻用力推她一下:“别装了,我就不信你这么快能睡着。”
颜如玉睁开眼,偏头看她:“你干什么?”
“陈公子有话跟你说。”
颜如玉依旧没起身,只眼睛看向陈墨:“是你。”
陈墨笑吟吟地过来,借着灯光仔细打量:“真不错。”
阮仙藻见他这样,心生警惕,生怕陈墨又看上颜如玉,局势扭转。
她哼道:“你还躺着?还不赶紧起来,你的教养都去哪里了?”
陈墨慢条斯理,声音带笑:“她起不来了。”
阮仙藻诧异:“为何?”
“因为,我在香炉里加了东西,”陈墨笑着看一眼香炉,淡淡烟雾缭绕。
阮仙藻一怔,也觉出不太对来,怎么好像……陈墨本来就打算对付颜如玉?
不过,这不算什么,结果都一样,她就是想让颜如玉受尽羞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