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霍长鹤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我是觉得,他身体不好,万一过了病气给长衡。”
“长衡是孩子,又不是泥捏纸糊的,哪那么容易?再说,这八哥很喜欢长衡,长衡也该谢谢人家。”
八哥尖声叫:“小公子,小公子生气啦!”
霍长鹤:就你能。
他眼看着颜如玉写下字条,系在八哥腿上,放飞。
霍长鹤:“……”
这下该怎么办?
颜如玉起身,拍拍坐垫上的土:“今天晚上,还劳烦大当家守个夜,我怕夜里不太平。”
“……行。”
颜如玉回马车,扭头看看在树影下的葵娘和瑞哥儿,眸光沉冷。
看着她上了马车,放下车帘,霍长鹤转身去找银锭。
银锭还在捧着点心匣心,忿忿不平地骂。
见霍长鹤过来,刚要打招呼,被霍长鹤一把揪住。
“你值夜,我得离开一下。”
银锭大惊:“王爷,发生何事?难道……金铤死了?”
霍长鹤:“……他没死,好好的,你主子快死了。”
“为何?”银锭把点心匣子往腋下一夹,双手拉住他,“主子,我舍不得你死。”
霍长鹤简直气死:“我也舍不得,所以,我得赶紧离开一下。如玉要见贾公子。”
银锭恍然大悟。
“不只见贾公子,还要贾公子和我见面。”
银锭张大嘴。
霍长鹤停下动作,看向马车:“要不,我干脆告诉她得了,如玉也不会泄露。”
银锭回神:“主子,不行呀,您要是现在说了,王妃虽然不会泄露,但万一生你的气怎么办?
再说,现在还有那个葵娘母子在,万一王妃要让你说个清楚呢?”
霍长鹤蹙眉:“如玉说了,她相信那女人与我无关,孩子也不是我的。”
银锭叹气摇头:“女子的心向来如同海底针,您忘了,当初我们在边关的时候,副都统的夫人,是怎么诓骗他的?
说得天花乱坠,副都统就把想娶外室的心思说了,他夫人罚他跪了三个月的搓衣板。”
霍长鹤感觉膝盖隐隐作痛。
“难道您觉得,夫人还不如副都统的夫人聪明吗?”
“那不能,”霍长鹤断然否认,当然是他的如玉最聪明。
“还是呀,您好好琢磨,要想说,也得等到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