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病,一次次犯病,都像用力撕扯他的心尖,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赵副将凑过来:“城使,这翼王押到京里,会是什么罪?”
“不知道。”
“他怎么着也是皇子,皇上是他老子,总不能真杀他吧?”
齐德隆睁开眼:“你觉得呢?”
赵副将小声说:“我觉得不可能杀他,将军,咱们这一趟可以说是万分凶险。”
“怎么讲?”
“他是皇子,不可能轻易死,他只要不死,就一定会嫉恨咱们,再说,”赵副将看一眼翼王方向,“皇帝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恨咱们。”
“恨咱们什么?”
“您想啊,咱们这么对他的儿子,他心里能痛快吗?”
齐德隆摸着胡子:“你说得也有理,孩子挨了欺负,受了罪,当爹的怎么可能坐之不理?”
“正是这个理儿,”赵副将赶紧说,“所以,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
“那依你之见?”
“依我之见,不如咱们明面是押送,实则是护送,给翼王多行些方便。
到京城之后,面见皇帝,您就说,这些都是镇南王的主意,反正他已经是罪名缠身,多一个不多,说不定皇帝正想找个由头砍他的头。
这样一来,不但翼王能脱困,皇帝也满意,一举两得。”
赵副将说得兴高采烈,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可行,真是聪明至极。
齐德隆手按上身边的刀:“一举两得不两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要得一点。”
“什么?”
齐德隆正想拔刀,忽然感觉地面颤动,他立即警觉,一下子跳起来:“戒备!”
一声令下,手下军兵迅速成阵,把银车和翼王都护在中间。x33
这边刚列好,远处地平线就出现一队人马。他们速度极快,沉肃无声,像从暗夜中走出来的杀神。
齐德隆心里“咯噔”一下,也有点纳闷: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翼王的人?这个草包笨蛋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手下?
感觉哪里不太对,一时又想不通。
他拔出刀,全身戒备。
此时,骑士们已到近前。
齐德隆更纳闷:这些人看着威严,而且绝非寻常人,但是,怎么没有杀气?这不应该啊!
心里有个小人儿拼命打问号,种种古怪让他疑惑丛生。
骑士队列左右一分,一匹马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