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
把泉刀交给银锭,颜如玉问贝贝:“你看见他妹妹了吗?”
“看见了。”贝贝点头。
“感觉怎么样?我是指她整个人的神态,精神之类。”
贝贝眨巴着眼睛思索一下:“王妃,我刚才没说,是怕泉刀生气,我觉得吧……我不是说模样,就是那个劲儿,不像泉刀的妹妹。”
“怎么讲?”
“您看泉刀,多纯朴啊,为了家人什么都能做,憨憨的,可那个女子……”贝贝搔搔后脑勺,“我不太好说。”
“说。”
“就……穿的衣裳也不像是没钱的,头上还戴着花儿,手里拿着一把羽毛扇,那个劲儿,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
骚得很。
但贝贝没敢说——他怕霍长鹤把他踢出去。
颜如玉微蹙眉,听贝贝的描述,她就能明白一二。
霍长鹤说:“如果是走丢落魄,为了生计,又或者是落到一些人贩子手中,被卖到勾栏舍之类,强迫卖艺,也不无可能。”
“不是勾栏舍,”贝贝小声说。
“为何?”霍长鹤问。
“她……她身上有股香气,那香气比勾栏舍女子用的香可名贵多了。”
颜如玉看看霍长鹤,霍长鹤赶紧解释:“我就是猜测,那些地方用的什么香,我也不懂。”
“你准备一下,”颜如玉吩咐贝贝,“稍后换装,一起出去。”
“是。”
贝贝一走,颜如玉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正要喝,被霍长鹤拦下。
“凉茶伤身,我去倒热的给你。”
“不用了,我也不渴,就是想冷静一下,”颜如玉看向窗外,“当务之急,是找到霍仲卯,我担心他是……”
正说着,秋伯谦来了。
一进屋,就神神秘秘道:“那家香铺,一贯会用些阴招烂招,没少抢我姑父的生意,连大国寺的生意,也是被他们抢走的。”
“说重点。”
“我马上说到,我姑父对他们很了解,也在里面安插几个眼线,一听说王妃想打听,立即给眼线送了消息。”
“结果,其中一个眼线还真看着了,说是傍晚时分,他们铺子里的一个掌柜就带人抬回一个布袋去,那布袋长条形,还会动。”
颜如玉到桌前,拿笔飞快勾勒出一个人的容貌:“是不是这个人?”
秋伯谦仔细一看:“没错,就是他,他是个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