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是不简单。听说你也是从京城来,不知有什么相熟的人?说不定我还认识。”
周老板连连摆手:“惭愧惭愧,您说笑了,我哪算是从京城来,无非就家中拙荆,娘家有个远房亲戚,在京城边儿上有几亩薄田,不知怎么的,传来传去,就成了我从京城来,有什么了不得的亲戚。”
“阁下才是从京城来,您说说,这徐城再好,能比得过天子脚下?我要是有那本事,早去京城谋差事了。”
宋平垂眸看着茶盏里的水,心说这家伙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这消息可真不好打探。
“原来如此,”宋平拿起令牌,“我还以为,周老板也是太子殿下的人,还想和你多亲近亲近。”
周老板站起来:“在下岂能攀得上太子殿下?要真是那样,祖坟早都冒青烟了。”
他上前,拿出备好的几张银票:“您远来辛苦,这点钱拿着给大家买点酒喝。”
宋平推辞:“不可,无功不受禄,周老板只要把我的人还给我就好。”
“您的人?”
“嗯,”宋平浅笑,“周老板还不知道?你的人把我的人抓了。”
“这从何说起?我去问问,看谁有如此大的狗胆!”
他到外面,和手下低语几句,随后又高声骂一骂,这才回屋。
宋平面不改色,看着他作戏:“误会,都是误会,阁下还请多多原谅,这点银子一定要收下,就算给那位兄弟压压惊。”
宋平这次没说话,也没推辞,周老板把银票放在桌子上。
没多久,院子里脚步声响,有人把个长条布袋抬了来。
周老板赔着笑脸道:“人来了,阁下可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定让他们好好给这位兄弟赔礼道歉。”
宋平抿着茶,抬眼一瞧进屋的人,差点呛住。
前面的是霍长鹤,换了身护院的衣裳,虽易了容,但宋平临来的时候见过,自然也知道是了。
后面的是贝贝,也换了衣裳,就是衣裳有点不太合身,不过他在后面,又垂首耷眼,也没人注意他。
宋平不知这唱的是哪出,下意识站起来,没说话。
霍长鹤和贝贝把布袋抬来,转身就走了,连个眼神都没有给。
宋平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正乱着,周老板命人打开绳子,里面被打晕的人露出脸来。
宋平一瞧,根本不是霍仲卯。
“……”这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