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父亲!”秦素英赶紧到床边低声唤,“父亲。”
老管家也凑过来:“将军!”
方丈眉心突突跳:不会吧?这药不会不对症吧?要是病症加重,或者一下嘎过去,那可就麻烦了。
偷眼看看金铤,这小子应该能打得出去吧?
不过,这里是护城使的家,外面兵可不少,看这秦小姐也是个练家子……
正胡思乱想,秦江海这边已经翻江倒海似地闹起来。
哇哇一通吐,吐的药的绿的味道极其难闻的汁水,弥漫整个房间。
金铤过去推开窗子,皱眉站在窗边。
“先生,我父亲这是怎么回事!”秦素英红着眼睛大声问。
方丈:“……”我也不知道啊!
老管家急得都要哭了:“这……将军不会有危险吧?”
方丈手心冒汗,后背的汗也把里衣湿透,表面强作镇定。
好在,这个时间持续不长,秦江海吐完之后,重重吐口气,眼皮轻轻颤动,竟然醒了。
老管家又惊又喜:“将军,您醒了!”
秦素英抓住他的手,笑中有泪:“父亲!您感觉怎么样?”
秦江海缓缓摇头,目光转向方丈。
方丈点头道:“将军这是排毒反应,很正常,等慢慢把毒素排干净,就会好起来的。”
“毒?”秦素英脸色微变,“先生说我父亲是中毒?”
方丈摸着胡子道:“病灶和体内一些不好的东西,老夫统称它为毒素。”
秦素英微松一口气:“原来如此。”
秦江海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模糊的音节,但无法清晰说话。
秦素英又问:“我父亲现在这样……何时才能恢复说话?能下地走动?”
“秦小姐,病去如抽丝,这种事情急不得,要慢慢来,放心,老夫还会再来。”
“好,好,”秦素英满怀感激,“我送先生。”
方丈摆手:“不必了,秦小姐留步,还是多陪陪令尊吧。”
他带着金铤出去,老管家一路送到门外,感激的话说了一箩筐。
好不容易离开秦府,到拐角僻静处,方丈总算松一口气:“好嘛,这人太热情也是让人受不了。”
转头看着金铤,笑眯眯地说:“没看出来呀,小金坨坨,别看话少,关键时刻挺管用。拿来吧!”
金铤疑惑:“什么?”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