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被封为永昌县主,才来永昌的吗?”
“那她为何被封为永昌县主?”
“这……”
“我听说,她当初就是想强拆人家一对夫妻,要嫁给人家,但是人家正妻已有身孕……”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两人好笑又无奈。
颜如玉走过去,靠近大夫人,银锭立即察觉扭头。
颜如玉摆摆手,银锭仔细观察,认出是她,神情微喜。
大夫人还想继续说“她可怜的后院邻居”,忽然被拉住袖子。
回头一瞧,颜如玉冲她微微笑。x33
大夫人观察半晌,心中大喜,悲伤的话再也说不出。
“各位,还是看石头吧,这可是天意之石,说不定等大人审完就要弄走,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说完,大夫人跟着颜如玉退出人群。
“如玉,你怎么在这里?”大夫人跟着她到僻静拐角,一连发好几问,“瞧着都瘦了,是不是吃得不好?没有遇见什么危险吧?有没有受过伤?”
上下打量,见颜如玉哪哪都还不错,这才松口气。
“母亲不必担忧,我没有受伤,挺好的,”颜如玉笑眯眯,“看母亲气色精神都不错,我和王爷也就放心了。”
大夫人赶紧摘掉面纱:“我们都好,一路上顺顺利利,就是想你得紧。”
大夫人微红眼:“一吃饭就想到你,不知道吃得好不好,事情进展如何,何时能回来。”
“现在好了,这件事……”大夫人有点哽咽,拉着颜如玉不撒手,“我知道,是你的功劳,你想宽我的心。”
“如玉,这二十年来,我心头的刺,一直扎得我疼,是你医好了我。”
大夫人情深意切,颜如玉心头也有些酸涩。
她想劝大夫人慢慢走出这件事,还有许多事可以做,但不是这个时候。
如大夫人所说,扎了二十年的刺,几句鸡汤让她突然放下,释怀,那是不可能的。
何况永昌县主还有个活生生的大儿子,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气不出,意不平,不会放得下。
“母亲,我是您的儿媳,自然要替您出气,”颜如玉轻声安抚,“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大夫人扁扁嘴巴:“多年少了,我无法对人说起此事,一解心中郁闷,就连和你公爹,这件事也是个忌讳。长鹤长旭都懂事,谁都不提,可越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