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吃完,振翅飞向队伍里的银锭。
银锭正赶着大夫人的马车,见到八哥,喜出望外。
“小兰!”
八哥稳稳落在他肩膀上,银锭兴冲冲道:“夫人,是小兰,王爷和王妃定在不远处!”
大夫人正闭目养神,一听这话,心里底气更足。
“到了吗?”
“回夫人,马上到,已经看到城门,不少人在门前。”
银锭张望,这辆马车靠前,他目力又好,远远就瞧见挂在城门上的银山不见了。
“哼,”他暗暗冷笑,“你个裤衩劈,早知道再挂高点,让你下不来!”
颜如玉目光掠过车队最后面的那辆车,被蒙着严实的石头和尸首,还有刘达等人,嘴角勾出戏谑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永昌县主想给大夫人下马威,今天丢脸的到底是谁。
思索间,马立羽已经到近前,他也换了套衣服,和其它官差的不同。
提马缰绳往前几步,到永昌县主和霍长羡面前。
永昌县主一眼认出,这是禁军的服饰!
禁军?他竟然是禁军?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马立羽并不认识他们母子,但见穿着华贵,之前又听银锭和霍长旭说过,心里有数。
马立羽翻身下马,拱手道:“请问,临城刺史府怎么走?”
他假做不知,也没有自我介绍。
一听说他问刺史府,一旁的孙夫人上前道:“本夫人就是刺史夫人,你到刺史府有何事?”
马立羽道:“原来是刺史夫人,在下是去往边城的差官,后面是镇南王府的人,路过临城,面见刺史大人。”
哗!
百姓们议论声如潮水涌起。
“真是镇南王府!”
“他们不是流放吗?”
“怎么都坐着马车?”
“我就说吧,永昌县主摆这阵势,经对是有事儿,果然是王府的人!”
永昌县主脑子也一懵,不可置信地看着车队。
“当真?”孙夫人倒是开心,“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原来就听说,王府的人要路过,可算是盼来了,走!”
永昌县主急极喝止:“慢着!”
“孙夫人,你这不合规矩吧?”
“怎么不合规矩?”孙夫人奇怪,“县主,难不成你想把人接到你府里去?”
孙夫人恍然大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