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迫我夫君,一逼不成又借酒宴动手脚,还闹到皇上面前,以正在怀着长子的我为要挟。
夫君在京城,我在驻地,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暗中派人加害,夫君无奈,为了孩子和我的安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纳你为妾,待你入府之后,就即刻回驻地。
你经常派人送东西,送孩子的衣物去府里,为的不就是恶心我提醒我吗?你也经常以王府的人自居,刚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姐。”
大夫人轻笑一声:“那我问你,你当年能向皇上请旨让我夫君纳你,如今王府有难,你可有向皇上请旨,相信王府,相信夫君,好好调查此事?”
“有吗?!”
大夫人字字铿锵,没有半点遮掩,把事情一下子说清楚,但凡不聋的,都能听得清来龙去脉。
颜如玉站在不远处,连连点头,忍不住叫道:“说得好!”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它沉默听着的人回过神来。
“说得好!”
“没错,说得对!”
“夫人说得极是!”
银锭和贝贝、泉刀三人混入人群,又是鼓掌又是叫好。
司马儒也想下去掺和,方丈扫他一眼:“道长的凡心倒是生动得很。”
司马儒摸着胡子:“哼,大师也不逞多让。”
人群中闹成一片,说什么的都有,但都一边倒,站大夫人。
孙夫人瞬间来了精神:“是这么回事呀,看来我是误会了,我还以为,是县主你国色天香,让人家心生怜爱,迫不及待把你纳入府呢。”
永昌县主咬牙,喉咙里都溢出腥甜,差点吐出血来。
她上前一步,逼视大夫人,首饰上的华光映在她眼底,绽出冷意。
“二十多年的事,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即使你再愿,也改变不了事实,男人没有不偷腥的,我逼迫他,他就能屈服吗?若他真心有你,只要你一人,那当初他就该死在宫中,以死铭志!”
这个问题,在无数个夜晚,大夫人也想过,痛苦地想过。
可她不能说,怎么能盼着丈夫**呢?想得多了,反而觉得自己心里太阴暗,太过嫉妒,毕竟身边没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不过,这自从颜如玉到她身边来,和她深谈过几次,之后,大夫人早就改变这种想法。
大夫人不慌不忙道:“说到这个,我家儿媳妇,镇南王妃说过,我夫君当时驻守边关,威名赫赫,军功累累,但面对皇权,他还只是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