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这永昌县主,可比霍长羡难对付。
“这是因为……”
她正找说辞,外面有脚步声,霍长羡回头看,见李苏快步走进来。
“放肆!不通传擅闯,谁给你的胆子?”
红羽瞧见是李苏,眉头飞快皱一下,眼神中闪过几分惶恐。
这神情没逃过永昌县主的眼,摆手道:“罢了,既是来,就是有事,问问他,问清再问罪不迟。”
红羽道:“县主身子还弱,还是别劳神这些事了,不如我去问问他。”
她刚要起身,永昌县主道:“不急,我好些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听,红羽姑娘也坐这儿听吧。”
“长羡,问。”
霍长羡看着李苏,严声道:“何事,说!”
李苏脸色惨白,微微颤抖,跪在那低头道:“公子,县主,奴才……奴才有罪,不想被拔舌头。”
“你在胡说什么?谁要拔你的舌头?”霍长羡莫名其妙。
“白……白无常大人说,如果生前说谎,死后要下地狱,遭受拔舌之苦,长出新的,再拔,周而复始……”
屋里这三人一听,心头都一激灵。
若论起说谎来,他们仨都说过,还不少。
“胡说!”红羽拍案,“什么白无常,休要胡说!”
李苏战战兢兢:“我没胡说!我说的是实话,公子,县主不是病,而是……”
“李苏!”红羽大声打断。
霍长羡扫她一眼,永昌县主的脸色也沉下来。
窗外的颜如玉一看,就知道这母子俩早在李苏进来之前,就已经怀疑红羽。
永昌县主,不愧是当年在京城搅弄风云的人,凭一己之力,搅和王府这么多年,牢牢掌控霍长羡,实在不简单。
“红羽姑娘,”永昌县主缓缓开口,“你若想听,就留下来听,不想听,天色不早就请回,几三次番打断,我可不太喜欢。”
“县主,他……”
“他再如何,是我县主府的奴才,红羽姑娘天机看得多了,也不会忘了规矩吧?”
红羽脸色泛白,双手抓紧。
永昌县主看向李苏:“有什么,说什么,如实说。”
李苏叩个头,低声喃喃道:“奴才有罪,不该动贪念,欠了大笔银子,就想着走捷径,红羽姑娘说有明路,奴才一时受了蛊惑,这才……”
他“砰砰”叩两个头:“奴才做错事,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