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和他们搞好关系,就可我们使用,”她轻蹙眉,“我们来临城这些天,也没有发现墨先生的痕迹,按说这是座大城,他不应该没有动作才是。”
霍长鹤手指微紧:“你说,所谓的饥荒,会不会就是他所为?”
颜如玉一愣,这一点,她倒是没有细想。
主要因为红羽说,这件事的好处,最终落在霍长羡和永昌县主头上,并没有提及什么墨先生,也没提到其它人。
“王爷说得有理,红羽所说的,都是明面上的事,墨先生行事一向阴诡,也许,他们是暗中合作,各取所需,霍长羡封侯,那墨先生得到了什么?”
颜如玉拧眉沉思,霍长鹤手指点她额角:“马。”
颜如玉脑海中顿时清明一片:“对,有理,是马,是霍长羡养在永昌草场的那些马!”
“据当初老杏林说,他是在西北遇见的墨先生,那墨先生的大本营,应该也在西北,霍长羡久在临城,要那些上好军马所谓何来?如果是给他的,那倒是说得通了。”
霍长鹤捧住她的脸:“我会飞鸽传书,让暗卫在西北严查墨先生的痕迹,如果他真是从西北来的,那一定会查到蛛丝马迹。”
“这些破事交给我,不要再为此伤心伤神。”
颜如玉见他神情严肃,凑上去在他唇上一吻:“这不是事关王爷吗?我们到西北可不只是为了发家致富,安居乐业,还要洗脱罪名,让天下人都知道,镇南王从未叛国。也让皇帝清楚,是他错了。”
“洗去污名,为王爷正名,至于以后干不干,那是我们的选择,好名声,必须还给我们。”
霍长鹤心头又暖又软,低头吻吻她:“玉儿。”
恰在此时,暗卫驾着马车,突然一停,霍长鹤毫无防备,牙齿磕在颜如玉鼻尖上,酸痛让她瞬间满眼泪。
霍长鹤的脸立即暴红,手忙脚乱:“没……没事吧?”
颜如玉好气又好笑,霍长鹤咬牙看门外:“干什么呢!”
暗卫委屈又小心地回:“主子,有人横穿过来,差点撞到。”
“嘿,我说,怎么说话呢?”外面的一道声音响起,“我可没横穿,我是正常穿。”
暗卫:“……”
一听这声音,霍长鹤鼻子差点气歪,狠狠掀起帘子:“穿什么穿!”
银锭穿着一身旧衣,头发也乱嘈嘈,眼睛有点对眼儿,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霍长鹤:“……”
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