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骗我?你活腻了是不是?”
金山依旧不说话。
霍长羡手持断剑,狠狠捅进去,也没管捅的是哪,只知道想捅,捅死他。
金山的嘴角慢慢渗出血,流成注,身上的衣裳看不出血,但被浸得濡湿,轮椅下血渐渐流成一片。
金山死了。
霍长羡还在捅。
四周鸦雀无声。
金山在霍长羡面前,是什么地位,所有人都知道,但亲眼看着他这样杀掉自己的手下,不管什么原因,都觉得心头一阵凉意。
颜如玉开口道:“你就不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霍长羡总算停手,双手都被血染红,断剑不断往下滴血珠。
“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霍长羡声音冰冷,没半点温度,“你,你们,都会一样的下场。”
“欺我者,都一样。”
颜如玉问:“那,你母亲呢?”
霍长羡一愣,随即极慢地笑笑,正欲开口,听到外面车轮声响。
有人大声道:“永昌县主到!”
霍长羡没有第一时间回身,而是慢慢擦断剑上的血。
永昌县主还没下车就挑帘看,看到那些护城军,果然把刺史府围住,胸口就一阵阵痛。
人群中还有几个被绑着的人,她没心思看是不是戚天猛和他的手下,吩咐马车停住,跌跌撞撞走到人群里。
到近前,发现霍长羡还背对着她,火气顿时更浓。
“你在这儿干什么?”
“杀人,”霍长羡缓回身,声音平静。
永昌县主看到他脸上身上的血,再看旁边轮椅上早断了气的金山,也吃了一惊。
“金山?这!”又看到地上的面具,诧异道,“这不是萨满师吗?怎么会是金山?”
霍长羡轻笑:“哪有什么萨满师,本来就是金山。”
永昌县主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一直找不到金山,他是成了萨满师?”
她转向颜如玉和霍长鹤:“是你们?为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颜如玉声音轻快又锋利:“当然是为你们,永昌县主,大公子。”
“为我们?我们与你们有何仇怨?值得如此诓骗?!”永昌县主怒火如浪,眼睛里都几欲喷出火。
“若有什么,大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为何要做如此行径?”
“光明正大,诓骗?”霍长鹤短促笑一声,极尽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