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鹤问。
吴里正笑道:“私开?笑话,这天下将来都是太子的,什么叫私开?”
颜如玉笑得比他还大声:“笑话,皇帝说这话也得看场合,有时候即便这么想也得假惺惺说天下是百姓的,太子还没登基,龙袍还没加身,你就替他说这种狂话了?他即便当了皇帝,眼里也没你,你连个太监都当不上,你得意什么?”
吴里正一噎,哼道:“你个小厮懂什么!”
颜如玉:“我懂你狂得莫名其妙就够了,哪天你爹当了皇帝你再狂也行。”
“还有,你说镇南王会接手,谁跟你说的?”
吴里正哼道:“怎么?还是怕镇南王的吧?当然是太子殿下说的,太子说了,让我等不必有什么顾忌,京城有太子,这边有镇南王,万无一失的事。”
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霍长鹤问:“你等?除了你,还有多少人?”
“散在西北的人多了,当然不止我一个,不过你要问我,”他一顿,语气挑衅,“我只能说,不、知、道。”
话音落,颜如玉一刀砍在他手臂上:“现在知道了吗?就看不惯你这狂妄张狂的劲。”
吴里正哪想到她真敢动手,立即痛叫。
“看来也不硬气,一刀就嚎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嗓子割了,恨着没断气想努力嚎一嚎。”颜如玉鄙夷道,“赶紧嚎,嚎完了回答问题。”
吴里正满肚子是气,盯着她问:“我要是不肯回答呢?”
“那就是死啊,还用问吗?不肯回答就是没价值的人,没价值,还留着做什么?”
颜如玉勾唇冷笑:“你的太子殿下没有告诉过你,没价值了要被杀吗?他怎么说,你没用了,还养着你?”
吴里正眼神微慌:“你,你们不能杀我,我可是太子身边的红人,每个月都要去信,若是收不到我的信,太子殿下定会查明真相,绝不轻饶!”
霍长鹤再刺一剑:“你不是说了吗?本官一州刺史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何况是你?再说,即便太子知道,这里离京城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三个月。你已经死透烂透,三个月后的事,与你何干?”
吴里正痛嚎两声,抱着伤口微微颤抖。
“你,你们竟然如此对我。”
“这就受不了了?”颜如玉声音一厉,“说,村民们被你关在何处?”
黎景尧从阁楼跃下:“我知道。”
“走,我带你们去。”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