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大概也就能结痂自愈了。
嗯!
事不宜迟还是先把小雌性带回去再说。
手里拖着柳梳单薄的身体,翻过了好几座山丘,终于到了自己所驻扎的平原上的小屋。
把柳梳带回木屋后,转头一看。
可把老人吓的不轻!
只见,地上的柳梳肩头被献血染红的白色衬衫,被她给拖成了暗褐色,甚至还有新鲜的血液在往衣服外渗透。
这、这、这…
再把小雌性给翻了个面,这背部衣服倒是没破,但是却印有斑斑点点的血痕,掀开衣料细小的伤痕镶嵌在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看着像是新添的伤口,没记错的话她刚刚好像是…拖着这个小雌性回来的,这么说的话…
老人:“!!!”
心虚!
一阵短促的咳嗽声,把老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这才想起来了,还没给小雌性包扎呢!x33
老人把小雌性放在床上后,又在小木屋噼里啪啦一阵乱找…
本以为包扎完了就没事儿了,结果…
没错,柳梳又高烧了!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