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沉寂的回忆,突然向上翻涌。
———“凭什么你会有祭司镯,拥有祭司天赋的是我,这个镯子的主人也是我。”
师姐愤恨的神情历历在目,阴狠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一样。
———“唉,罢了,都是孽啊!”
师父临死前溢血的嘴角上扬,一副云淡风轻超然脱俗的模样,哪怕她执意逼问凶手是谁,他也死死的不开口。
谁有这个能力伤害到祭司呢?答案不言而喻。
每次只要一想到那个自私阴毒忘恩负义的雌性,她的心里一阵发寒像是喉咙里堵着碎冰一样。
祭司的能力分为两种:一种是祭司与生俱来的巫术,一种是后天培养形成的炼药天赋。
老祭司何天或许是感应到了黑猫的心术不正,所以把毕生所学的炼药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了收养而来的她,只教给了黑猫如何运用祭司术。
她很早就能感受到,来自黑猫最深处的恨意。
看着手腕处的木镯隐隐发光,生怕这次是黑猫亲自前来,以前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算有针对她而来的人马,都被她给轻而易举的给撂倒了。
可若是,身为祭司的黑猫亲自前来……
“光是想想就很糟糕,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去。”
看着脚边简陋床板上熟睡的少女,那昨晚刚刚从鼓包里出来的兽耳毛茸茸的,看着十分的可爱讨喜。
老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是老人盯的久了,柳梳脑袋两侧的兽耳有些发痒,宽宽的毛茸耳朵飞快的颤了颤,竖着的浅棕的那一攥毛儿随着兽耳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哼,睡得还挺沉……”
老人担心自己的镯子会把那群人给引过来,到时候她自个儿都应接不暇更别说照顾这个小崽子了,更别提外面还有俩陌生的病号。
“算了,老婆子我还是先走吧!”
带着小雌兽一起逃跑是绝对不可能的,别说两个人逃跑极其不方便;就说木镯对祭司的特殊感应,到时候那群人恐怕会跟着感应追来。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以身犯险引开那群人了。
……
回忆结束。
老人盯着已经不再发光的木镯,眉头皱的几乎要夹死苍蝇似的。
“怎么又不亮了,难道那群人没有追来吗?”她愣是一个人思索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