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梳心里异常难受:“???”,我亲爱的被窝,你好惨啊!
正当柳梳哀悼自己无故遭难的小窝时,何穆婆婆提溜着柳梳的手顿时一松,随之而来的就是柳梳震撼的落地声,还有她异常吃痛的惊呼声:“哎呦喂!疼死我了。”
柳梳被扔的猝不及防,地心引力让她重新感受到了自己的分量,**已经被摔成好几瓣的**,泪眼婆娑的指控着何穆婆婆虐待小辈的恶行。
何穆婆婆听着柳梳的抱怨,只是看着她不吱声,渐渐地柳梳也感觉不好意思了。柳梳朝何穆婆婆问道:“何穆婆婆,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啊?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你一直盯着我看,还怪不好意思的。”
柳梳扭捏着说完自恋的台词,何穆婆婆的内心是这样的:“━━( ̄ー ̄|||━━”,这小崽子莫不是有毛病,真想把她扔出木屋去,让她去外面的暴雨中好好的淋场雨清醒一下。
何穆婆婆心里恨恨的想着,余光瞥到已经快要被雨水渗透的房屋,心里更是有种想要掐死柳梳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崽子的冲动,只不过生生的被她给忍下来了。
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办砸事情的柳梳,只顾着在心里美滋滋的顾影自怜。这时,已经快要被柳梳给气疯了的何穆婆婆,直接一拐杖打在了柳梳的**上,一下就把柳梳的自恋给打散了。
柳梳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熟悉的女高音直接在雨夜中回荡:“(;′??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的穿透力依旧十分惊人,老人甚至能够感觉到小木屋都颤抖了起来。
何穆婆婆抖了抖自己灰色的猞猁兽耳,尖端竖着的那一攥黑色长毛都随之颤抖,可见柳梳狮吼功的厉害之处。
柳梳心里极度不平衡,她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紧接着开始飙苦情戏:“/(ㄒoㄒ)/~~”,“何穆婆婆,您为什么对我如此狠心?”
周围仿佛有二胡拉响的声音,柳梳绘声绘色的演绎着被上天辜负的苦命人的角色,虽然演技很是拙劣还让人想笑,但柳梳沉浸在其中无可自拔。
何穆婆婆被雷的嘴角抽=抽搐,引以为傲的定力差点破功,紧接着一脚揣向耍宝的柳梳:“现在可不是你耍宝的时候,赶紧给我正常一点。”
柳梳被何穆婆婆象征性的踹了一脚以后,果然就变得正常多了。**自己遭罪两次的**,心里暗暗吐槽何穆婆婆那几乎为零的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