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亮瞳孔瞬间缩小。

“你说什么？”

李平生怜悯地看着天花板。

“我们调查过赵牛的银行账户。”

“最近十年只有三笔支出。”

“去年的五月十三日第一人民医院十万。”

“五月十七日第一人民医院五万。”

“五月二十日第一人民医院十万。”

“前后相差没几天。”

“你女儿的病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有好心人捐助吧？”

“其实好心人就是被你杀害的赵牛！”

“你嘴里的臭老头。”

康亮摸着额头。

“你说什么？”

“赵牛拒绝了我，但他偷偷给我女儿付了医药费？”

“我亲手杀了我的恩人？”

李平生颔首。

康亮的脸瞬间崩溃。

“不！”

“你在骗我！”

“赵牛那个又扣又倔的臭老头怎么会干这种事？”

李平生无奈挥了挥手。

康亮被警察带走。

吴德胜拍了拍李平生的肩膀。

“没办法。”

“龙国人确实很内敛。”

“做好事不留名。”

老侯也安慰道。

“咱们只能将犯人绳之以法。”

“用来安慰赵大爷的在天之灵。”

李平生叹息道：

“帮赵大爷完成遗愿，把他的钱捐了。”

“对了赵大爷的骨灰就埋在无名山吧。”

“他肯定很喜欢那里。”

吴德胜和老侯点头。

......

无名山案件三天后。

康亮、钱进还有三名年满十六周岁的未成年都被送到拘留所。

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审判。

李平生去看过康亮。

他整个人浑浑噩噩。

狱警说这人有**的倾向。

对此李平生没说什么。

然后在无名山的最顶点。

将赵牛的骨灰安放在这里。

正好能够看到大半个京城。

希望赵牛能够安息。

李平生随后将赵牛的一百万捐给希望小学。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了。

李平生回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