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走了背字,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他先是中毒,随后身体刚有些恢复,又中了风。
当然了,中风的过程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只要他不提这件事,相信别人也不会那么不开眼,乱说话的。
“听闻侯爷前几日中了风,可有此事?”
“确实。”李恕道:“口不能言,四肢麻痹,当真是生不如死啊。”李恕苦笑摆手,“也幸亏我女儿在,才将我救了回来。”
“大姑娘医术超凡,侯爷养了一个好女儿啊。”萧如镝又道:“侯爷中毒时,我人在齐州赶不回来,如今见您精神不错,身体也好,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这就是打马虎眼的废话。
李恕也不傻,他不留痕迹地看了看萧如镝的腿,心思猜想萧如镝应该是想让蛮儿为他治腿。
想到这儿,李恕心里不免有些骄傲,但是又不免得想萧如镝这伤是陈年旧伤,怕是不会轻易好的,别为此砸了自家女儿的招牌。
“漠北雪大,天冷,只怕不利于侯爷恢复。”萧如镝十分歉意地道:“可惜您是奉诏来漠北的,不能轻易离开。否则去江南等地好好养上半年,想来事半功倍。”
“无妨。”李恕倒是极为豁达,“漠北虽苦,可是能与将士们同处边关,也是一件幸事。”
萧如镝似乎很欣赏他这句话,“侯爷好生休养,待到养好病,就可以去前防视察。每年这个时候,蛮人都不老实,屡屡进犯,妄想扣关。如今漠北有侯爷坐镇,也是给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也盼着那一天。”
“那就不打扰侯爷休息了。”萧如镝抱拳施礼道:“如若侯爷有何需要,一定要和萧某说。”
“将军客气。”
萧如镝苦笑一声,“如今我已经是白身,侯爷还是叫我如弦便可。”
“哎,将军不要气馁,你虽然不在军中,可是军中子弟却一日不曾忘了你啊。”李恕一旦办公,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脑筋也聪明了,说话也利落了,件件都分析透彻。
他这一语双关,倒是让萧如镝十分意外。
“侯爷说笑了,都是为百姓谋事,替圣上分忧。”萧如镝向京城的方向遥遥一拜,尊敬之情简直要溢出来。
李恕一笑,“萧将军忠勇仁义,萧家一门忠烈,真乃吾等楷模。”
两人又互吹了一顿彩虹屁,萧如镝这才回去了。
李恕想了想,让老孙去叫李蛮儿。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