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不想着建功立业,重振部落的荣光,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嫁到旗月格来。即便这个女人是他的女儿,提合耶依旧觉得,这个男人非常没有出息。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男人太有出息了,所图甚大,才会想借助旗月格部落当踏板,借以达到他想要达到的高度。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不得不防!
不管怎么说,现在两个部落还都在商讨阶段,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眼下派出去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来是凶多吉少了。”提合耶冷冷地开口,“大雪开化,那是开春的事儿,别说尊国人能不能坚持两个月,只说咱们自己,怕是坚持不住吧?”
天气太冷了,尽管帐子很厚,里面还点着好几个炭盆,可是提合耶这话一出口,众人还是觉得冷嗖嗖的,像是有阴风往自己的皮肉里面钻似的。
“父王,不如我们再派一些人去吧?只要有一个人能成功,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哈月珠冷冷地看了自己的五哥一眼,心说这是个蠢货,每次出的主意都像牛屎一样,偏偏他自己不觉得。
“父王,依我看,干脆就得他们拖下去。”
“我不这样想。”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闷声道:“父王,雪不化,我们就挖开,总能打通这条路。反正也没有多远,不到二月,必然能攻到城下。”
哈月珠翻了个白眼,这些人的才干加在一起都比不上满木哈河的一根小手指头,偏偏父亲就是看不到他的好。
想到这里,哈月珠再也坐不住了,立刻道:“父王,不如听听满木哈河的主意吧?”
“哦?”提合耶冷冷的目光向满木哈河扫了过去,“亚鲁桑多部的勇士,你有什么好主意?”
不少人都痴痴地笑了起来,这样称呼别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
满木哈河却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向提合耶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首领有没有胆量一试。”
哦?
旁边几个莽汉大怒,“你敢这样和我父王说话!”
“你知道坐在上面的人是谁吗?”
提合耶挥了挥手,众人安静下来。
“哦,你说来听听。”
满木哈河却道:“我一个人去。”
帐内为之一静,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紧接着,大家哄堂大笑,仿佛要把帐篷顶子掀开似的。
“你说什么,你一个人去,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