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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算一次次出血,他们始终还有孟老这个后盾。
可如今孟老试过了,还是失败。
他们再无指望。
大夫们纷纷低了头。
金掌柜深深叹口气:“哎!”
这位县太爷来百味楼吃饭,还会掏钱。
可惜了。
“我还没看过呢。”
陈小满奶声奶气说着,整个人如同小兔子一般蹿到床边。
金掌柜伸手想去拉她,哪里来得及。
他急得跳脚。
正是危险的时候,不离得远远的,竟然还送上去顶锅。
可怎么办哟。
陈小满从大夫们的腿边挤过去,小手搭在县太爷的手腕上。
“你来捣什么乱?”
“快出去!”
大夫们有气没处发,又被小满挤开,顿时吵开了。
陈小满气呼呼扭头问那人:“你没有办法就让开,我要救人!”
被怼的大夫张了张嘴,竟然想不出话来反驳。
郑大夫双眼爆发出璀璨的光,犹如看到救世主般盯着陈小满。
“小陈大夫,我们都没法子了,全指望您了。”m.bīQikμ.ИěΤ
“疯了,都疯了!”
那位只比孟老小的大夫气得直骂。
孟大夫收敛了神色,问陈小满:“小陈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他已经束手无策,若是这位小陈大夫能有法子,再好不过。
有他把关,出不了太大的乱子。
“县太爷的脉象不对。”
陈小满应了一声,爬过去掰开县太爷的眼底看。
又掐开他的嘴巴。
“流了那么多血,脉象如何能对。”
那位年老的大夫气呼呼地反驳。
郑大夫恼了,扭头道:“褚大夫若是有办法,可以上手。”
褚大夫气恼地将拐棍用力敲了敲地,却沉默不语了。
若是他有法子,断然不能让一个黄毛丫头上手。
陈小满扒开包好的纱布,将草药弄开,殷红的伤口被血模糊着。
“我要干净的纱布。”
陈小满呼喊着。
郑大夫麻利地递上纱布,她将伤口擦干净,认真翻看。
孟大夫拄着拐杖提醒道:“小陈大夫,伤口要包紧才好止血,你这般将它拆开,血更不容易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