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事儿要走,一定会提前给你写信的。”
“想见我也可以写信。”
他有些无奈,答应道:“好。”
玉儿脸上染了几分微不可闻的红晕,有了萧景容的答应,她自然是肯和飞燕一起回去的,只是一路上那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刺的飞燕直皱眉头。
这孩子不会是有了不还有的心思吧?
心里担心,所以故意提醒道:“玉儿可还记得吧?”
“什么?”
“你娘当初是嫁给过萧景容的呢!算起来你也该称他一声父亲呢!”
这就是告诉她,不该有的心思绝对不能有,否则这样的身份多尴尬?
玉儿脸色果然冷了下来,“你提这做什么?谁不知道娘嫁给他只是权宜之计,他们只是知己,是朋友,不是夫妻,他更不是什么父亲。”
她突然很讨厌父亲这个称呼,尤其用在萧景容身上。
听她这么说,飞燕眉头皱的更紧,她不会看错的,这丫头……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他们成婚那就是事实,你可以不称他为父亲,也得记得他是你父亲一样的人物,他对你好也全是因为你娘……”
“够了。”他不愿意再听,也不愿再争辩,只愤愤的放下车帘,不愿再和飞燕多说一句话。
可是即使这样,即使这丫头从此讨厌上她,她也一定要把她心里不该有的萌芽彻底浇灭。
……
玉儿一天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坏了,回来宫里就把自己关在房间,破天荒的这次飞燕没有安慰她,也没有让旁边人去打扰她。
她知道,这次必须她自己想明白,她也相信她一定是可以想明白的。
皇上那边她叫人去回了话,并且告诉皇上玉儿累了在休息,至于去看的那人身体已经好了一些,看样子很快就能恢复。
她总是这样,永远都明白谢言笙心里想什么,他甚至都不用问,她都把一切回了过来。
得到这回答,他也放心不少,处理半天的公务,也确实是有些累了,想出去走走,路过长春宫发现宫人正在忙着修缮,公公看出他的疑惑回了一句:“大婚定在两月后,如果不加急怕是来不及了。”
他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这场婚事儿他本就不怎么放在心上,由着手下人去办,不过说起来宫里也许久没办喜事儿了,他还是愿意给左家颜面,也给天下一个安心。
所以大婚是要风光大办的,手下这些人也特别上心,宫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