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不太一样,看似友好,暗地里却充斥尔虞我诈,他只是突然醒悟,降妖除魔没必要非得在青玄署。”
“我每日都想法子勾起他对符箓的兴趣,更是时刻找他探讨符箓的问题,我以为长久以往,姜祁会真正理解符道的妙处,从而食髓知味,没想到......”
张天师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说道:“没想到反而让姜祁更厌恶符箓,要跟我划分界限,甚至开始对所有天师没了好脸色,把天师都视作坑蒙拐骗之辈。”
姜望神色也有些古怪,原来以前陶天师和范天师在浑城会被老爹打骂驱赶的根源在这儿。
哪怕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回想起来,张天师仍觉无奈,“虽然姜祁没有真的与我彻底划清界限,可因为我,让他绝缘符道,每每忆起,我都很是心痛。”
姜望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天师却又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常听赵汜提及你,他的符道天分可以说仅次于姜祁,甚至某种程度能持平,而你作为姜祁的儿子,符道天分应该也是极高的!”
姜望嘴角一扯,很抱歉说道:“我丁点的天分也没有,而且这种东西应该不会遗传吧?”
张天师不信,当即拿出一堆符箓让姜望看,各种讲解,试图找出他天赋异禀的苗头,但姜望实是有看没有懂,甚至渐渐觉得好烦。
那些天书一样的纹路,简直让人头痛欲裂好嘛。
最终张天师满脸呆滞看着姜望,不仅证明了姜望的确对符箓没有丝毫天赋,反而脸上呈现了如同姜祁以前那般厌恶的表情。
张天师暗自嘀咕,天赋没遗传,这一点倒是遗传得彻底。
姜望摆脱情绪,朝着张天师歉意一笑,正经问道:“其实此次让裴姑娘领我来这儿,是想询问前辈,赵汜随行镇妖使出任务的事情。”
张天师微微皱眉,说道:“你是担心褚春秋故意为之?”
姜望面露一丝意外。
张天师摆手说道:“别担心,无论你怎么样,赵汜是我的弟子,只要我没死,谁也动不了他。”
“天下修士皆已习惯符箓,尤其是青玄署,没了我,大隋便找不出第二个能画出春神符的天师,我的地位,比你想的更高。”
“而且年轻的天师也需要四处行走获得灵感,与其说是褚春秋想要让赵汜随行,不如说我早有念头,有镇妖使保护,赵汜既能观天下景色入符,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姜望好奇问道:“春神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