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得了给范丽红这样数落,当即就骂了回去。
“我这个短命鬼也比你这个穷鬼好,没钱你学人家做什么法事?你还要脸不。”
范丽红自知理亏,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清虚观。
被范丽红这么一闹腾,张扬睡意全无。
洗刷过后,他整了整妆容,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帅气一点。
毕竟今天可要覃家去吃席的。
【吃席?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张扬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脑袋。
今天第是覃家和方浅香大喜的日子。
张扬作为给覃家媳妇施法的驱污师,是覃家的座上宾,肯定是要好酒好菜,好好招待的。
在去往覃家的路,果然是大户人家,热闹非凡,这么远就听到一阵阵长长的鞭炮声。
不过随着离覃家越来越近,随着唢呐声诡异的响起,张扬突然感觉了一丝不对劲。
张扬一下愣住了,难道是那一晚撞邪的事情连累到了方浅香?给覃家来了血光之灾?
他有些做贼心虚,缓缓走着。
直到看见了覃家门前竖起了招魂幡,张扬才确定覃家原来是死人了。
喜事变丧事。
张扬一时失了神,迷迷糊糊的从覃家大门口直直走了进去。
“有客到!”
旁边一个大约三十岁穿着孝服的五官端正的中年人,它是覃雷的大哥覃天,他递给了张扬三支香。
张扬蹲下来往覃雷的灵位牌插香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哭丧人渗人的哭丧声,依依呀呀哭得唱戏似的。
他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
只见一个披麻戴孝的青年女人,跪在棺材旁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长得天姿绝色。
是方浅香,她脸白的就像是一张纸,但是嘴唇鲜红无比,发出哽咽的声音,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不科学呀。】
【这种妆容明显对死者不尊重。】
正当张扬胡思乱想之时,韩天向方浅香使一个眼色,明显参杂着某种暧昧的之情。
方浅香突然大声哭泣起来,扑上去趴在棺材上面,然后开始假惺惺地诉说道。
“我好命苦啊,都是我害了你,嫁过来才两个时辰,还没来得及伺候你,你就一命归西了。”
张扬一听,顿感不妙,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果不其然。
一旁的覃天慢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