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气。

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背对着他的女孩儿忽然转身，帽子一摘随意扔在桌上，露出一张极为精致和熟悉的面容。

“……”

看见司九音的脸，霍楼接下来的话，生生咽在喉咙里，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她，嘴唇轻颤：“你……小，小九儿，怎么是你？”

“好巧啊。”司九音**棒棒糖，身体漫不经心地倚着办公桌，唇角挂着随笑意，“没想到，我们两年前就认识了。”

两年前？

所以，小九儿真的是兵神？

之前交手时，他就觉得小九儿的身手像极了“兵神”，不曾想真不是错觉。

他却还想着，让兵神来训练她自己。

一时间，霍楼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静默许久，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司九音身边，低眸温柔看着她：“怎么会……成为兵神？”

两年前，她才十六岁啊。

“打架还行，然后就莫名其妙被封神了，其实我也很困扰。”司九音咬了咬棒棒糖，唇角轻弯，“不过两年前，你把我当陪练时，下手确实挺狠的。”

他训练，她累个半死。

“……”

霍楼又心疼、又自责。

但凡两年前他注意一点，或许就能早点将她带回家了。

“对不起，大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司九音将棒棒糖的棍子捏在指尖，惬意地转着，低低出声：“如果大哥能将手头的所有药方给我，我心里这结，可能就解开了。”

“……”

霍楼看她笑得像只小猫儿似的，脑海中，回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追着赶着给她。

小丫头，早就算计好要报当年的仇！

这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