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薄西晏毫不犹豫承认，目光围着小姑娘转，似笑非笑道：“一般情况，打不过她！”

“不一般情况，是什么情况？”

“……”

薄西晏微微侧过脸，没说话。

“……艹！”

几乎三秒钟，霍北便反应过来，差点跳上去咬死薄西晏。

“手机呢，快帮我拨电话！”

这层楼，已经提前打理好，没人会过来。

面对司九音，孤身一人的司千雪，脸色惨白。

“我今天，就仗势欺人，帮亲不帮理，怎么了？”

司九音微微蹲下，眯着星眸，目光清冷地盯着司千雪，寒声道：“你还真是不怕死，招惹到我朋友身上来。”

“出言不逊在前，试图动手打人在后。”

司九音抬手，拍了拍司千雪的脸，一字一顿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招惹西汀。”

更不该揭她四年前的事。

西汀身上的每一道疤痕，都是她当初维护自己的证明。

谁也不能欺负她！

谁也不能！

“司九音，你想干什么？”

听见司九音的话，再看着她可怕的表情，司千雪咬紧嘴唇，挣扎着爬起来，“我要报警！”

司千雪爬起来，刚走了两步，衣领忽然被抓住。

下一秒，整个人被司九音直接拖进洗手间。

“啊……”

水龙头下，女孩儿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层楼。

司九音将司千雪按进洗手盆里，双眸染着血色，任由她无力挣扎。

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弄死司千雪！

可就在司千雪挣扎力度变小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九音。”

听见西汀的声音，司九音找回些许理智，手指松开。

“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配脏了我的手。”

她也不想因为司千雪，被冠上“杀人犯”的名号，污了霍家与薄家的清誉。

也不想在西汀大喜的日子，见血。

换做以前……

司千雪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

十多秒后。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司千雪泪水和水混合，鬼门关走了一遭，吓得全身发抖，哭出声：“我知道错了，别杀我！”

“别让我再见到你作妖，否则……”

司九音扔开司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