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颤抖。

少主打算“夺权”，这事儿太过危险，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走吧。”

南冥面上没什么情绪变化，垂下双手，抿紧薄唇，迈开长腿往外走去。

“主子。”

刚到门口，一抹黑影忽然逼近，“扑通”跪倒在他身前。

南山！

上次背叛南冥，偷偷给南帝夫人通风报信，差点害死小九儿。

这段时间，一直被关禁闭。

“……”

南冥站在原地，静静地望着他，薄唇轻启：“你跟在我身边多久？”

“十五年。”

南山低着头，恭敬回答。

“十五年。”南冥咀嚼着这三个字，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声音嘶哑：“既是如此，就该知道九音对我的重要性。”

“更何况，这不是第一次了。”

“主子……”

“南山。”南冥打断他的话，眸光深了深，缓缓道：“我的规矩，事不过三。但是，你触碰到我的底线。”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帝冥和南帝家族的人。”

“主子……”南山终于慌了，红着眼开口：“我是为了您……”

“所以，我没有动你。”南冥耐着性子，语调还算温柔，“我会给你一笔钱，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我们以后，好聚好散。”

话音落，南冥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主子！”

南山追上去，却被手下拦住，他盯着南冥的背影，双眸猩红得不像话：“您值得么？”

“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根据对九音了解，你最清楚值不值得。”

南冥没回头，声音响起。

“……”

南山哑口无言。

再值得，也不至于让主子为她，拼尽一切，连命都搭上去。

长期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突然抓住一束光。

永远不会忘掉。

对主子来说，nine就是“拯救”他性命的光。

南山像泄气的皮球，失落地垂下头，嘀咕道：

“有南帝夫人在，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解决的。”

“你错了。”

曾经的手下，认真看着他，回答：“你低估了主子，能为nine做到哪一步。”

“你是说——”

南山猛地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