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人群中。
几乎是她离开的瞬间。
站在隐蔽处的霍迟,推着行李箱出来。
“真要过去?”司九音睨他一眼,问得直白,“不怕再碰壁,惹她更加生气?”
“想清楚了,惹怒这丫头,真的连朋友都没法做。”
“朋友?”
霍迟握紧行李箱扶手,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沉声道:“谁要跟她做朋友?”
“……”
司九音张嘴,竟然无力反驳。
“行,一路平安。”
“走了。”
霍迟推着行李箱,在西汀后面检票进站。
看着消失的两人,司九音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太太,怎么了?”
留白抬头,恭敬问道。
“生着亲妹的命,操着亲**心。”司九音抿紧嘴唇,无奈摇头,“大的大的不好管,小的小的不听话。”
说话时,还瞪了眼肚子。
崽崽:“???”
——
四个小时后。
飞机落地。
西汀许久没一个人去如此远的地方,看着蜿蜒的山路,以及深不见底的山谷,拽着书包的手,不自觉用力。
“西汀同学,您是我们村近两年来,第一位主动来支教的老师。”
村民和蔼地望着西汀,眼底满是感激,“说来也巧,咱们村今年,不仅来了老师,来了一支医疗队。”
“医疗队?”
西汀抬眸,好奇出声。
“嗯。”村民点头,“算算时间,比你飞机晚一个小时。”
“听说,也是京都来的。驻扎点,距离我们学校没多远。”
京都来的医疗队?
听见这话,西汀的心脏不由得紧了紧,思绪变得乱七八糟的。
缓过来后,蹙眉摇头。
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胡思乱想。
要来,也是医学专业的医生来,轮不到法医。
霍迟这种身份的人,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西汀松了口气。
——
晚安。
吃的月饼什么馅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