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蝎、钩藤、天麻......”
季风文听罢,还轻声把云珩说的方剂重复了一遍。
第一遍听的时候,季风文就相当惊讶,等他自己重复的时候,已经完全把这个方剂的用途搞清楚了,心中的惊讶就更甚了。
刚才云珩说他们一群人商议了方案,季风文就很吃惊,吃惊之余也没把方子当回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患儿的病情如何,是不是严重,什么程度,季风文刚才听了一遍就已经了然于胸了。
这个情况相当棘手,患儿已经抽出多天,应了《医宗金鉴》里面的那句“若脐边青黑,口噤不开者,是为内抽不治,脐风见于一腊者,亦不治,一腊者七日也,儿生七日,血脉末凝,病已中藏,医之无益。”
如此棘手的情况,季风文自己都没太大把握,他哪怕在场,也只能姑且一试。
细细把云珩说的方剂品味了一番,季风文觉的,要是自己来拟方,也就是这个方剂了。
云珩一群小年轻竟然能想出这个方子?
他真是有些小瞧这些年轻人了。
不,小瞧云珩了。
这么多天,季风文对云珩一群人的深浅还是有所了解的,要说这个方剂,其他人有可能发表过看法,可主要肯定是因为云珩。
“云珩,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个方剂的?”
季风文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先询问道。
“患者的情况很危急,很棘手,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也只能用最笨的办法,针对患儿的症状来选药,然后配伍,也不知道对不对。”
说话的时候云珩很是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是他从面板上看来的,这会儿还要说是自己想出来的。
明明已经知道这个方剂其实是最佳的,这会儿还要装着其实没把握。
好羞涩呀!
从小到大,云珩都没怎么撒过谎,有了面板之后,倒是需要时不时的撒个谎,有些事能实话实说,有些事还是要解释的。
“大智若愚,大巧不工!”
季风文信了。
云珩的水平季风文大概也清楚一些,以云珩一群人的水平,能想出这个法子,那就只能是这个可能。
正如云珩所说,这个法子是最笨的法子,可却也是最难的法子。
完全针对症状选药,然后搭配,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那可就难了,而这还不是最难的,最难得反而是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