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年在意的是季风文和屈同文。
大国手,国医大师放眼全国也就那么几位,他们整个中州省也才两位。
国手,国医大师,那是真正站在顶端的大佬,国手不是谁随随便便自封的,只有当技艺达到全国顶尖水平,才有资格被称之为国手。
水平和地位到了季风文和屈同文这个层次,那真的已经不局限于什么中医或者西医了,那是真正破圈的大拿。
西华医院不认可中医或者反对中医的人也有,那些人在马铁全面前敢顶两句嘴,辩论两句,可在屈同文和季风文面前是绝对不敢有什么意见的。
哪怕是西华医院,在遇到一些棘手的患者或者病症的时候,有时候也要请季风文或者屈同文帮忙。
这几年,季风文和屈同文来西华医院的次数不多,可每一次来,基本上都是力挽狂澜于既倒,扶之大厦于将倾。
哪怕有人不服气,可事实摆在眼前,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可季风文和屈同文毕竟不是西华医院的医生,他们西华可以请,人家唐华也可以请,第三医院可以请,第四医院也可以请。
国手就那么两位。
要是季风文和屈同文的学生就在他们西华,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没成长起来的天才再天才价值也是有限的,可屈同文和季风文那样的大国手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严院长您可不敢这么说。”
马铁全急忙道:“我也就是惜才而已。”
“可惜洪双民就没有老马你这种心态。”
严永年道:“有些人私心太重了。”
马铁全没吭声,刚才在会议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不介意说几句,可在背后,他是不屑于说洪双民坏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