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生无可恋的患者,是最难办的,你都不能去责怪你治好了人家,人家不知道道谢。
或许对女人来说,疯傻亦或者死亡,要比清醒的活在人世间更好一些,能少很多烦恼。
“我开个方子,慢慢吃着,主要还是要想开一些。”
云珩说着又开了一个方子,交给了马铁全。
“行了,那小云你就先回吧,谢谢你了。”
马铁全接过方子看了一眼,道了声谢,这个节骨眼,马铁全肯定是走不开。
患者刚醒,刚刚恢复神智,这个时候其实是最好的突破口,这个时候说一些话她是能听的进去的,要是放任不管,钻了牛角尖,那再说就又听不进去了。
这就像是**的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没死掉,那么短时间内,肯定是很难鼓起勇气,也只有随着时间,又想不开,可能会再次产生想法,可刚刚**没死成之后的这个时间段,却是最好的真空期。
安抚也好,开导也好,效果都是能有一些的。
这都是米诗琳送给云珩的几本书中说的,云珩看过之后觉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个道理云珩知道,是看书看来的,马铁全也知道,是人生阅历,人情世故,当了这么多年医生,马铁全的见识还是不俗的。
其实很多中医人,多少都懂点心理学,博学是中医人的必备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