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劳伦斯是真的觉的自己长了见识了。
单纯从最表面的原理来看,真的是好简单。
受寒了,那就把寒气祛除出去就是了,祛除了,自然也就好了。
这也是和内行医生交流的好处,因为内行明白那些问题可以问,那些问题不能问。
这会儿要是和外行交流,那可真的就杠起来了。
这也是劳伦斯这个人态度和思想不错,同样是西医,杠的也不少。
外行要是和内行杠,你是无论如何也说不通他的。
云珩开了方,麻黄附子细辛汤加味。
熬药的时候也是云珩亲自叮嘱了一遍,该怎么煎熬,用多少水。
西方人还有一点,那就是精准,云珩煎药的时候是按照大概来的,人家就在边上量着,多少水,多少药,几分钟下什么药,总共多长时间。
甚至云珩多长时间搅动一次,人家都记了下来。
劳伦斯甚至还看着边上人记下来的记录感慨:“怪不得中医如此难学,搅动的时间都不规律。”
云珩:“......”
他是看情况的,肯定不规律。
没见过谁家熬中药看着时间,多少分钟固定搅动一次的。
不过云珩也没有过多的解释,有些问题一开始,可能就停不下来了。
“每天一剂,连续服用四剂。”
云珩叮嘱道。
等到艾玛用了药,劳伦斯才把云珩送回了使馆。
第二天一大早,劳伦斯就亲自到了艾玛的住处查看情况。
艾玛用药之后先是汗出,之后苔退,等到第三天,声音就开始恢复了。
当时云珩是没在现场,艾玛喜极而泣,有点不敢相信。
自己这个耗时了一个多月,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没看好的情况,短短的三四天就治愈了。
这一幕,更是让劳伦斯惊讶的直呼上帝。
“那位女歌星怎么样了?”
在大使馆,谢云章问着云珩。
“证属寒闭太阴,湿阻少阴。”云珩笑着道。
“倒不算什么大问题。”
谢云章闻言笑着道。
那天云珩说了是雨后暴哑之后,谢云章就知道不难治,云珩过去肯定是手到擒来,所以才说运气。
这种暴哑情况,对西医来说确实麻烦,各种治疗有可能治疗不出一个一二三,但是中医上手,药物对症,很快就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