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让人有心理落差感,简单治好了会说他真厉害,治不好刚好应了严重两字。真本事不少,忽悠人本事也是挺在行。那通身的气派,都挺哄人的。”
赵笙难得说了这么多话,看样子,是对王霖这人已经熟悉的知根知底了。当他说起那通身气派时,辰埊又想起她第一次见到他,正着一身白大褂在桌子前品着茶,气淡神宁,淡然自若,真的如高人一般。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这话可是经过千百年事实验证而流传下来的。
到了病房,病房里如早上一般,站满了人,几家子除了早上余姨父母一家没来,其他都再次汇集在一起。
辰埊和赵笙敲门一进去,就成了整个病房的焦点。
不过辰埊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病床上的爷爷和坐在病床旁的奶奶身上,而是站在最边上角落的一个女子,一身深灰色针织衫,外面套着一个无袖黑色马甲袄子,针织垂落的裤子服帖在那双细长的腿上,显得腿又长又直。
她眉毛比较粗,带着英气,眼睛偏椭,比凤眼要略微圆一点,慵懒地睁着,靠在置于墙角的四角桌上,身后是银色简单小型开水瓶。听见敲门声,她只是眼睛向这边瞟了一眼又收回去,突然又像是发现什么令她震惊的事情又猛的抬头看过来。
辰埊看着她,而她目光则停在赵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