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技?怎么会呢,这种雕刻之法闻所未闻,我自小开始,一直喜欢四处游历。却是又很苦恼,无法将经历的奇景一一刻画下来,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法。这位兄台的雕刻之技,实是让我茅塞顿开!”
注视着秦墨手中的石册,这人儿啧啧赞叹,虽然她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却是也能想见,她此刻的神情是多么动人。
秦墨沉默不语,心中叹息,这种云雕石刻之技,其实就是她独创的,为了记录下游历时的所见所闻。而自己,才算是后继者,这门技艺的唯一传人。
想及此,秦墨没有言语,将石册递了过去,任她翻开欣赏。
沙沙……
一页页石页翻动,不时传来无声的惊叹,她喃喃自语:“此来西翎战城,最大的收获,便是这雕刻之技。这位兄台,这种雕刻之技,可有名字?”
“云雕石刻!”
秦墨眺望远方,淡淡回应,他的思绪很空,仿佛什么也想不起来,或者说,实是想不到任何东西。
前世,他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与这人儿并肩而坐,眺望山水风景,坐等朝起夕落。
现在,他却是不想转头,再看她一眼,他担心再看上一眼,便会如前世一般,深深的陷入进去。
良久,随着这人儿的一声赞叹,合上了这本石册,转头注视秦墨,斗笠下一双妙目,若隐若现,眼波流转如诗,若天地灵气所钟,难以言喻。
而此时,秦墨纷乱的思绪,也是渐渐沉淀。
“夜深了,该回去了。”秦墨起身,淡淡开口。
“这位兄台,这种云雕石刻之技,可愿相授?如果可以,请收下我这名学生。”这人儿这般问道,语气中有着渴望。
“如果有机会再见,再说吧。”
收起石册,秦墨身形一动,将身法施展到极致,转瞬不见。
……
嗖嗖嗖……
山峦之间,秦墨身形如鬼魅,很快就窜出了北郊区域,转头望去,来路一片漆黑,他长长吁一口气,仿佛是要将整个胸膛的郁结,全部吐出来。
“乖乖,好险啊!想不到在西翎主城,竟然碰到她,吓死本狐大人了。传说,这丫头两年前,十六岁时,便悟通无上剑道,技近乎道,凝聚某种奥义剑意,战力强大到近乎**。今日一见,果然是够可怕,很有本狐大人全盛时期的风范。”
银澄此时才开口,没有平时的一丝狂傲之气,只有着一股子庆幸。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