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之内,白海棠树下,福宁公主呆呆地坐在石桌前看花。
突然一阵风过,白海棠细细碎碎地掉在地上。
福宁像是忽然被什么惊着似的突然跳起来盯着自己前面尖叫:“你来干什么?”
对面好像有人低笑一声:“怎么公主不希望我来看你吗?”
福宁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来是要告诉我找到情郎了吗?情郎是不是回来看我了?他是不是回来了?”
那人慢条斯理地理理衣袖:“过阵子,公主的情郎自会回来,公主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好。”
“你不是不是骗我?情郎根本不会回来看我是不是!是不是?”福宁公主突然眼神突变,凶狠地盯着面前的人,张牙舞爪地想扑上去。
那人轻轻侧过身定定笑着,一副温温润润的模样:“怎么会呢?公主你要相信你的情郎是最爱的不是吗?他可是最喜欢你的啊公主。”
福宁的眼神渐渐迷离,最终变得茫然一片呆呆看着眼前人嘴里嘟囔着:“对,我的情郎是最爱我的,他是最爱我的。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不要我的。”
站在一旁的宫人都面色雪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福宁公主,而她的对面则是空无一人。
他们的公主是在和什么东西说话。
不约而同,所有站在一旁的宫人都身上发毛心里冰凉。
是夜,单妙和闻潜不约而同翻窗出去,两人相视一眼都飞快地爬上屋顶不断地在屋脊上跳跃,如同暗夜的猫,轻盈又无声。
等两人要翻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时看到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着袈裟的两人时。
“啧,好巧啊王道友,明净大师。”
白如玉挂着假笑:“看来单道友是和我们想到一起来了。”ъìQυGΕtV.℃ǒΜ
单妙摸摸鼻子:“你们都查过了?”
白如玉摇头伸手指向还亮着灯的房间:“魇香花还在。”
他们翻查过那册子,最近失踪且死亡的孕妇正好是三天前。其他家里人都大多不记得孕妇的名字,连人丢了也完全记得。
可这何家儿子却还记得自家媳妇没了,到大理寺报案可还没等大理寺前来调查却又说根本没有这号人,也根本不记得去大理寺报过案。
大理寺的人调查说那些家人都被抹去了孕妇的记忆,可普天之下,能抹去凡人某段记忆除了摄魂让人变成**外便是妖族的魇香花。
这种奇花单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