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胖子做贼心虚,逼得我们没办法只能晚上赶路白天休息,阴阳颠倒都整的内分泌失调了,这几天我的伤口恢复的老差了。
不过好歹是见着人烟了,这也是好事儿,当天晚上我们就在广源村住下了,我和周敬仍然是在来时候那家留守大姐家里住的,那大姐一看我进了秦岭大山以后出来弄得浑身是伤的模样,晚饭的时候又开始跟我磨叨了,说我就应该听她的。这深山不能进,然后又开始给我讲他们村儿那汉子当初进山以后回来把媳妇日的叫唤声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没过几天就死了的故事了
我也无语,不过死里逃生以后我这个人倒是淡定很多了,也不脸红了,还没事儿打趣下大姐,问她那汉子的媳妇咋的个叫法,把大姐问的面红耳赤的,撸了我一巴掌骂了句混小子走了。
当天晚上我和花木兰说了几句话以后就一觉睡到了天亮,走的时候给大姐留下了一千块钱悄悄就走了,这一路我经历了太多,多做点善事也是好的。
回去的时候我们是开车走的,在路上奔波了两天才终于返回了西安,在当地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了,约定休息一下午,晚上大家伙儿好好去搓一顿,大难不死,得享福!wwω.ЪiqíΚù.ИěT
我因为用了青衣的药以后,胸口上的伤口也好的快,看上去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于是就没去医院,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睡下了,结果闭上眼没一会儿吴胖子就进来了,还二话不说把周敬和黑子都赶出去了,我一看这架势也有点疑惑,就问胖子啥事。
“还不是担心你小子啊!”
胖子拍了拍我肩膀,道:“其实我过来就是问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秦岭大山的事情搞定了,你对你自己以后的路有想法没?”
胖子这问题可是一下子问住我了,我不禁低头沉默了起来。
是啊,我该何去何从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