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把汤全喝了,跳到地上穿了鞋,拎着一个黑书包就朝我走了过来:“可以出发了,没吃饱,顺便再找地方吃一顿”
很酷!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这才发现她的个子真的是太高了,脚上就是穿着一双平底军靴,但是站起来几乎和我一般高了,这在女人里面已经非常惊人了,往那儿一站,光是身高也挺吓人的,一头笔直的长发,就是那种标准的“黑长直”,齐刘海,一张特清秀的脸。
不管怎么说,我的这位干姐姐都是一个特漂亮的女人了,要是放在这学校那学校的,绝逼是校花级别的,只不过这却是一朵带刺的话。
一直走到我身边,林青才终于驻足了,停下来仔细打量了我一会儿才终于点头了:“不错,长得挺像干爹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没吭一声,还像个老爷们。”
我苦笑
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下了楼,帮她结了房款以后,就先送她和周敬回了家。
我很明显的能感觉到,当踏进家门的一瞬间,林青的眼里就泛起了一丝朦朦胧胧的水光,不过也就是一闪而逝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紧接着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招牌式的笑容,开始饶有兴致的在屋子里面转悠起来了,最后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还是和23年前一样。”
或许,她也是个念旧的人吧?
我心里叹了口气,对我这位干姐姐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观,不过眼下我的身体确实是有点扛不住了,于是就把林青留在家里,招呼了刘雯就赶紧往医院赶。
事实确实如我所料一样,我已经得了破伤风,伤口感染,组织坏死,一进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就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推进了手术室,顺便让刘雯他们去帮我把住院手续也办了。
就这样,我在太原武警医院扎下了根,陪护我的仍旧是苏苏。
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确实是经历了人生中最低迷的时候,每次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张博文战死那一瞬间的场景,耳畔也隐隐回荡着落马山那震天的喊杀声。
只不过,从最开始的心痛,已经渐渐演变成了一种麻木,最后只剩下了一丝悲凉的悔意。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知道,这大概就是他们的说的成熟了。
期间,我也让周敬去齐楠那里问过,得知张博文还有一对父母在朔州那边的乡下,想了想,我就让周敬带了一百万和李青去寻找张博文的父母去了,把一百万留给了老两口,虽然我知道心灵上的创伤是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