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牧公定定地看着舒沄,缓慢地说道:“巫之诡秘,不足外人为道,行经之事,我等不能悟也,唯尔所知也不过如此!”
舒沄皱了皱眉头,听的是满头的雾水,朝着牧公看了眼便把这些事情给抛之脑后,专心地默默在纸上把余下的几味药写完之后,这才提起纸来吹了吹,检查了一遍后递给了一旁的吉旸说道:“吉大哥拿药方去药房抓药吧......”
吉旸点了点头,接过药方便要离开,却是被牧公给叫住。
“药方老夫可否能看?”
舒沄点了点头,倒是一脸的无所谓。
吉旸赶紧把药方递了过去,便见牧公轻声一言一字地读了起来:“龙胆、车前子、川木通.......生地黄、泽泻。金银花.......舒素医,就这些?!”
“是!”舒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先吃两剂,如有好转,我再为牧公您修改一下方子便可。”
“丹毒之症,舒素医能治!?”牧公认真地盯着舒沄问道。
“能!”舒沄动了一下眼,极为肯定地点头:“只要牧公按时服药,便能治!”
“多年顽疾也可?”牧公皱起了眉头来。
“能!”舒沄点头,双眼中迸着光:“牧公信我便是。”
牧公盯着舒沄,半响这才点了点头,虽是眼中还有将疑,但却是同意了吉旸去抓药,也吩咐了伺候的小厮在舒沄哪里问了煎药及服药的一些详细情况,这才让人送了舒沄出了云崖院。
两日的时间过的极快,丛珊似乎是从点褚哪里知晓了她们即将与舒沄一同离开的事情,也不愿意再在床上躺着静养,开始跟在点褚的身后每日到处去转悠着,看着合适的东西便往舒沄的房间里搬,等着出行的马车定下就打包把东西给带走。
陈武自从得了舒沄的消息,整个人身上的沉闷之色也一扫而空,虽然还是不能住进慧园,但是每日陈武都会来慧园求见,跟着吉旸在将军府内到处奔走......
孔令仪是第三日天刚亮后便出现在了慧园内,抢在了舒沄要去云崖院复诊之前站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