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白子翰说的是假话,照片也是假的,她也不怕,到时候直接跳车然后进入空间,等安全了再出来就好。
不过这是下下策了。
路上,白子翰简单告诉了夏涓涓事情的始末。
原来,他们昨天晚上带着人赶上荒山,找到了神志混沌的厉战,立刻将他抬下山,到县里的医院去治疗。
途中厉战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给夏涓涓拍一封报平安的电报,然后就又昏了过去。
到了医院做了紧急救治之后,部队的首长直接下了命令,派专车连夜将厉战转去京市的协和医院。
另一方面,则是派他来接厉战的家属过去。
夏涓涓听了这些话,心往下沉,嗓子口仿佛梗着什么似地难受,良久才问道:“厉战……他不会有事吧?”
白子翰一边开车,一边目光严肃地道:“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但饶是这样说,白子翰的话尾也多少有些颤音。
他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昨晚看到厉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上落满了风雪的样子,他差点没忍住把差点害死厉战的方云柔一木仓毙了!
不过说起来,厉战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兽皮,要不是有那个保暖,还有身上的伤也得到了不错的包扎处理,恐怕也坚持不到他们赶过去。
方云柔说那兽皮是她留给厉战的,伤口也是她给包扎的,白子翰是一个字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