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哪个。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夏涓涓就回来了。
当晚,周秋荷就把这事儿给厉杰说了。gōΠb.ōγg
厉杰沉默寡言,但看得出来也还是挺替自己弟弟高兴的。
夏涓涓回到家,弄了晚饭,吃过之后,又把仨小崽子弄**先睡了,这才又弄了一大锅卤料,将猪头,四个猪蹄,还有好几大块猪肉丢进去卤。
接着,又开始给厉战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也就是给他拿些吃的。
昨晚做的肉脯包了一纸包,今天炒的带皮花生也包了一包,炸得金黄的小鱼小虾也是一包。
还有新蒸的大肉包,夏涓涓想起来上一次厉战说蟹黄馅的包子好吃,就从空间里也拿出来两三个,混在里面给他装上。
反正他吃出来疑惑的时候,也不在家了问不着她了。真非要问的话,就说是之前蒸的也就算了。
另外还用罐头瓶装了些萝卜干拌的咸菜,还有一瓶豆豉拌牛肉粒的下饭酱。
厉战看着她一包包一瓶瓶地往自己行囊袋里装,都有些无奈了。
“你看你,我这次归队就先去京市报到,然后才知道下次任务去哪儿呢。不远,坐火车过去也就五六个小时的路程,你给拿这么多吃的,路上哪儿能吃得完?”
夏涓涓白了他一眼,道:“你吃不完就分给你战友吃,上次那个白子翰,你受伤的时候人家可没少照顾你,你探亲回趟家,难道好意思空手回去?”
厉战听夏涓涓说起白子翰,口气酸酸的:“白子翰?你就见过他一面吧?名字咋记得这么清?我媳妇给我做的吃的,我干嘛要分给别人吃!”
夏涓涓听这醋劲,回过头来看着他笑道:“我不就记住人家名字了么?你还吃上醋了?你忘了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上次在天云山上要不是人家及时赶到,你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厉战听了夏涓涓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却又分辨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夏涓涓突然想起什么来,说道:“对了,你把棉袄脱了给我看一下。”
厉战被她这一打岔,也就没再往下想去,笑道:“干嘛突然这么主动,下午到后来不还死活不让弄了吗?现在是不是……又想了?”
夏涓涓又羞又气地捶了他一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跟你一样脑子里就那事儿啊?让你脱赶紧脱!”
厉战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