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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涓涓笑道:“大黑人靠得住,否则,我也不敢找他帮忙的。”
大黑和祁宁雨的进展还是很顺利的,祁宁雨性子比较静,大黑就是比较吃得开的,有点痞子,没事就骑着自己的二八大杠过来找祁宁雨出去遛弯,逛逛公园,坐坐游船,吃个芝麻饼什么的。
祁家安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毕竟,祁家再落魄,祖上也是做过东家的,家底不说多厚吧,一套一进的三合院,那也是有的。
大黑呢?全家七八口人都挤在大杂院里两间平房里不说,下面还有那么多弟弟妹妹要他管,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看他赚着钱了,也不省心,隔三差五就跑来打秋风。
大黑又是个重情义的,来借钱就给,自己手里存没存住钱,都还不一定了!
这样的对象,让他闺女嫁过去和那一大家子挤着住那两间房子吗?
这是打算就弄个床板,然后拉个帘子就过日子的意思?
祁家安气得数落了祁宁雨好几次。
谁也没想到,祁宁雨也是个倔脾气,还真对大黑动了心了,她爸说啥都没用,非要跟大黑好,就和自己爸闹别扭打起了冷战。
夏涓涓毕竟也算是半个介绍人,见人家父女俩闹成这样了,少不得上门去劝劝。
又找了大黑,让他勤快点,买些水果啦糖啦之类的,时不时的上家里去看看祁家安,也算是缓和缓和关系。
大黑能在胡同里吃得开,自然是会来事儿的,不过人也真诚,就隔三差五地跑去祁家。
一开始祁家安还拿着扫帚非要把人给扫地出门,耐不住大黑也不恼,你今天赶了我,明天我还来!
祁家安也是没脾气,再加上还有他闺女‘里应外合’的,后来大黑就成了祁家的常客,什么扫地挑水修屋顶的活,都是大黑干的了。
祁家安远远看到大黑站在梯子上给瓦片破了地地方补瓦片,自己闺女则是在下面扶着梯子,一边担心的嘱咐道:“你小心些,别毛糙摔下来了!”,蓦地有些恍惚。
要是他自己儿子没有出事的话,现在站在梯子上的,应该会是自己儿子吧?
祁家安苍老的眼睛霎时间就有些红,遥遥地望着自己闺女和这个实诚能干的小伙子修屋顶。
偏西的阳光从院子里的那棵银杏树的枝叶间洒下来,照得他花白的头发镶了金边一般。
良久,祁家安叹了口气。
当晚,他便跟自己闺女说,让她明儿个一早,就把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