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仰慕独孤王爷…”
女子那甜润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甚至让他忽略了纳兰湮儿的存在。
此情此景,他不能和纳兰湮儿再扯上半点关系。
“当初你答应过我,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等我,你忘了吗?”
纳兰湮儿含情脉脉,凝视着独孤鹜。
她与他相互爱慕,如果不是他天生八字含煞,家族不愿意他们结合,她已经是他的妻了。m.bīQikμ.ИěΤ
“我是答应过你。那一晚,你不惜性命,为了救走火入魔的我,失了清白,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回报你。我让你等我半年,可我班师回朝时,你已经是太子妃。”
独孤鹜倏然睁开眼,异色的瞳里,一片冷漠。
男人眼底彻骨的寒冷,让纳兰湮儿不觉心底发颤。
“我也是逼不得已,当时我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不出嫁,我和我的家族的名声就毁了。”
“够了。”
独孤鹜不耐烦。
他们俩的感情,在她出嫁的那一刻就已经毁了。
太子昏迷了三年,他等了她三年,可她一次次让他失望。
她要的是太子妃之位,是大楚的天下。
这一切,难道他真的给不起?
“我的孩子,只有独孤小锦一个。”
独孤鹜说这话时,风白泠感到怀里的独孤小锦微微一颤。
他是独孤鹜的孩子?
那样的狗男人,怎么生出这样的萌娃,八成是当**基因好。
凤白泠腹诽。
“他只是你捡来的弃婴罢了。小锦和小绣才是……”
纳兰湮儿满脸的不甘心。
凤白泠怀里,独孤小锦浑身僵硬,大大的眼里满是失落。
头顶忽的一暖,他怔住了。
小脑袋上多了只手,那只手,如同最轻柔的羽毛,轻轻抚过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似有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他浑身都松弛了下来。
纳兰湮儿惊叫出声。
手中的汤碗炸开,汤药溅了她一身。
“再敢说小锦不是我的儿子,就如此碗。”
屋内,气压低沉的让人窒息。
哪怕纳兰湮儿身怀文华印也无法承受,她眼中泛着泪光,夺门而出。
“还不出来。”
冷酷中带着几分烦躁,独孤鹜瞪着门口。
两蹲在角落里的大小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