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各有各的美,该怎么画,画出何种姿态?
萧君赐慢悠悠喝着茶,一双鹰目却是不时落在了伏案作画的两人身上。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一盏茶的时间,萧君赐落下茶盏时,就见东方锦和独孤小锦也做好了画。
陈国公夫人忙上前,将两人的画抬了下去,待到墨迹干了后,再送上来。
“画已经做好了,不知在座的诗作的怎么样了?”
萧君赐笑着说道。
在座的大儒们跃跃欲试,毕竟那可是一千两黄金。
“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们做的诗污了我的耳朵,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萧君赐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此言一出,大儒们顿时就哑火了。
唯独凤展连拈了拈两撇胡须,从容不迫走了出来。
他冲着萧君赐行了一礼。
“摄政王,在下有一诗,愿意题在皇长孙的画上。”
凤香雪和凤若颜姐妹俩也是一喜,不愧是爹爹(大伯),那么快就做出了佳作?
凤香雪更是坐直了几分,一双美眸衅味十足,扫了眼凤白泠。
“那就有劳凤驸马了。”
萧君赐再看向人群,尤其是独孤鹜的脸上转了转。
“独孤小少爷也做了画,可有人愿意在他的画上题词?”
独孤小锦站在场中,可周围的大儒们每一个人敢作声。
先别说萧君赐的危言耸听,凤展连那一首“赠郭祭酒”实在是太惊艳绝俗了,他们自问做不出比他更好的诗,再说了,他们也不敢因为鹜王之子得罪了太子妃和皇长孙。
孤独小锦站在那,孤零零一人。
东方莲华这个当外婆的都要看不下去了。
就是这时,就见一人起了身。
“我来题。”
母妃!
独孤小锦面色一喜。
“嗤~凤白泠,你懂怎么作诗?可别坏了你便宜儿子的画。”
一幅画画本身固然重要,可题词也很重要,那是能提高一幅画的意境的。
凤白泠“御”学得不错,可没听说过她是个才女。
“摄政王怕是舍不得你那一千两黄金?”
凤白泠笑着说道。
“谁说本王舍不得,就是再多一千两,本王也舍得。”
萧君赐嗤之以鼻,能让这对母女出丑,打脸独孤鹜,他再高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