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闷哼声,凤白泠略有些吃惊。
“我还没扎呢,难道是摸得位置不对?”
这家伙,一个大男人,哼哼唧唧像什么话。
“继续往下。”
独孤鹜沉声道。
他没有知觉的只是腿而已,可不是其他位置。
凤白泠的手继续往下摸,她哪里知道,她那双小手,柔若无骨,摸过的每一寸地方,独孤鹜都觉得犹如被蚂蚁咬过般,痒痒麻麻的。
偏凤白泠还慢腾腾的,摸了半天,才从他的腰上摸到了腰下。
凤白泠也是暗暗高兴。
独孤鹜的手感还不错,皮肤颇有弹性,但是最让她高兴的还是,她终于再次享受到了帝王之气蜂拥而来的感觉了。
不断有帝王之气钻入她的指尖,大量的帝王之气涌入,让她浑身的毛孔都兴奋的叫嚣着,她刻意放慢了动作。
这就苦了独孤鹜,他咬着牙,被水雾蒸腾的脸上爬满了红晕,浑身绷紧。
独孤鹜发誓,他这辈子经历的所有折磨,都没这一刻多。
屋外,风晚摸着一把瓜子蹿到了风早身旁。
凤白泠嫁入顺亲王府后,他就回亲王府上岗了。
白天是风早站岗,晚上才是他。ъΙQǐkU.йEτ
临近换班的时间,他正无聊着,啃着瓜子,瞅了眼紧闭着的房门。
“风早,王妃在给王爷治病?”
“继续往下。”
这时,兄弟俩听到屋子里传出了男人沙哑的声音。
风晚吐瓜子皮的嘴,顿时张大了。
终于,凤白泠的手落到了独孤鹜的膝上。
独孤鹜松了口气。
凤白泠扎了一针,独孤鹜又是一声闷哼。
屋外,风晚两眼发出精光。
“那声音,王爷和王妃不会是在……白日宣**吧!”
风晚虽然是童子鸡,可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以前陪王爷去青楼应酬时,时不时就会听到类似的暧昧的声音。
“酉时了,不要多事。”
风早受了罚,身上还有伤,看了眼屋子里,心知王妃一定是在给王爷治疗了。
说罢,他身影一瞬,回去涂药去了。
风晚连瓜子都顾不得吃了,竖起耳朵,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凤白泠连着扎了几针。
“有没有感觉?”
她问着身后的独孤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