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舒服,就让湮儿安排个客房和府医让她先休息,稍迟,我让人送你们一家一起回去。鹜王如今腿脚不便,留他一人,表妹怕也不会放心吧?”
东方钰说着,看了眼独孤鹜的腿。
没想到,他醒了,独孤鹜却废了腿,这算是报应吗,报应独孤鹜对他的夺妻夺子之恨?
“我不碍事,我先送她们母女去客房。”
独孤鹜心知东方钰今晚是不会放他们一家轻易离开。
东方钰和纳兰湮儿两人之间,神情有些不对,独孤鹜就心知今晚这场宴席并不简单。
凤白泠再看看凤小鲤,她小脸发红,可体温没什么异常,不禁有些担心。
这孩子,不会白天又说了什么话,引得身体不舒服了?
凤白泠想起了尚印和尚给的那口钵,也不知道小鲤带来了没?
纳兰湮儿当即就派了人送凤白泠几人去客房安顿凤小鲤。
“小锦,你先跟皇长孙去玩,稍后我和你母妃就过来了。”
独孤鹜打发了儿子,把凤白泠母女俩送到了客房。
“小鲤怎么了?”
独孤鹜是从户部直接被接来的,看到女儿时,小鲤不像平日那么黏他,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头。筆趣庫
“她有个怪病,不定时会发作。”
凤白泠搪塞道。
一个钵,出现凤白泠的面前。
“你带着?”
凤白泠很意外。
“小鲤爱丢三落四,我刚让风早从府里送过来的。”
独孤鹜看着凤白泠把那口钵放到了小鲤身旁。
小鲤性格和小锦截然不同,独孤鹜不得不多考虑一些。
凤白泠不禁有些汗颜,这些原本是她这个做**应该操心的才对。
不过回头一想,独孤鹜这个男人虽然冷了点,心眼小了点,可有时候倒是怪细心的。
凤白泠心头微微一暖。
小鲤的脸色,好了一些,可依旧不舒服。
她周身并没有像是上次那样,出现古怪的情况,也不知她身体不适是因为什么。
独孤鹜接下来的话,却让凤白泠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
“东方钰醒了,有些话,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东方钰的昏迷,与我有些关系。”
独孤鹜沉吟片刻,还是开了口。
凤白泠美眸瞪圆。
“你不会真的因为纳兰湮儿,谋害东方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