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余承你干啥呢?!”
邱学铭瞪大了眼睛,手忙脚乱的把香炉往旁边挪了挪,想去补救的他,被那烟子熏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一幕,落在余承的眼里,就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在他心里已经重要到一个境界了。
“邱学铭,你tm真够可以的。”
余承一把将香炉挥倒在地,绕到桌后,攥紧了他的衣领:“为了一个没见过的东西,你至于吗?”
邱学铭愣住了。
相处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余承发这么大的脾气,曾几何时,他还认为对方是个无悲无喜的人。m.bīQikμ.ИěΤ
邱学铭轻咳了一声,握住了那只攥着他领口的手:“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啊,你快勒死我了。”
“你先把眼泪给老子擦了。”
“......我没哭啊,哪来的眼泪?”
余承见他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心口堵的慌,他伸出手在他的眼尾处抚了一下:“那这是什么?”
“这是熏的啊,被烟熏的!”
邱学铭用力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待他松手的时候,跌回了椅凳上:“余承,你那么激动干啥?”wwω.ЪiqíΚù.ИěT
“......”余承不自在的转过头。
他蜷曲着指节,摩挲着指腹上残留的那抹温热,心跳加速了不少:“你别发神经了,我会去请九梨帮忙,让你跟那个谁见一面。”
“真的?”
“嗯,只要你想。”
邱学铭再次起身,走到挂衣杆旁把外套取了下来:“那现在就走吧,我顺便找沈均言聊点儿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分明是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门,但沈均言却仿佛瞧见了那只脏兔子,曼妙的身姿,以及傲人的曲线。
他坐立不安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想找点什么东西来看,却又什么也看不进去,一颗心都乱糟糟的。
“咔嗒”